她来到洗手间，用冷水洗了一把脸，努力让自己振作起来。

真想用鞋底抽他。

“我和司俊风的事，你已经知道了吧。”程申儿也开门见山了。

“现在车子坏了，我的公事被耽误，你觉得很开心？”

司俊风和祁雪纯联手将受伤的袭击者拖上了游艇。

又说：“配合调查，我帮你把证件

他没犹豫，抬手便将手机给了她，仿佛递了一把勺子这么平常。

两人抱在一起，旁若无人的亲昵。

“原来昨晚本应该过来两拨人。”祁雪纯猜测，“司家长辈让司云和蒋文离婚，根本不是担心司云的病连累蒋文，而是担心蒋文得到司云的财产。”

她对这个案件的真相已经有了初步的轮廓，但一些关键点还需要串联和佐证。

司俊风心里很明白，凭程申儿，是不可能找到这里的。

“……如果我是他，妹妹出生时我一定非常惶恐，不知道还能不能在这个家里待下去。”司俊风说道，“他心里没有安全感，胡思乱想特别多。”

祁雪纯疑惑的蹙眉，那人躲柜子里，是为了什么呢？

姓程？

难怪祁雪纯会生气，他这样做实在太失礼。

“你问心无愧，怕她做什么。”律师打开车门，两人快速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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